我知道他一贯如此,却颇为受用,这比在床上没完没了的嚷要真诚许多。
他的身体里又湿又热,紧紧裹着我的时候,还会有节奏得收缩。
我将他搂在怀里颠来倒去,手指探到他嘴里,挑`逗他的舌尖。
意思是他该叫了,他很默契的收到了指令,破碎的喘息里发出低泣呻吟声。
“真乖。”我开足马力,顶着他开始乘风破浪。
他回过头,双唇抖了一下,我知道他是疼了,我摸摸他越发湿润的眼角,低声问他,“是不是想让我轻点。”
林朔眨眨眼,生理性泪水就珍珠似的落下来,一大颗一大颗,他怎么连哭起来都这么勾人。
我欣赏着,凑近他耳边说:“你求我。”
他哽咽着:“求你,轻点。”
我满意的飘飘然,将他的腰一下子按到底,“不。”
林朔瞬间哆嗦着栽进我怀里,含恨带怨的看着我,好像和我有血海深仇。
不过光说仇那就太偏激了,林朔和我的恩恩怨怨大概可以写一本小说,故事的开始就先得说说我爹。
我爹是这座城市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每年都要资助一批贫困学生,我小时候不懂事就问他,爹啊,你每年花这么多钱做慈善养穷孩子,为啥啊,他们又不喊你爹,我爹就会掐了烟指着我鼻子骂你懂屁。
行吧,骂就骂吧,再骂他也是我亲爹,只有我一个亲儿子。
我小时候自然不懂,现在懂了,原来做慈善不但提高知名度还可以减税,名利名利,都是拴在一起的,有名有利才是人生赢家。
直到有天我感觉到我亲儿子的地位岌岌可危,那天我蹲在家里大床上打游戏,开麦指挥眼看就要拆了对方的塔,我爹就推门进来,瞅着我吹胡子瞪眼说我不干正事,人家拼命念书你在这里干嘛。
我就奇了怪了,他们连出国手续都给我办好了,我还拼啥命,退一万步说,我真要认真参加考试也不会太丢人,平时我成绩在班里不算拔尖,但也不差,认真点班级前十也能进,虽然我那学校本来就是贵族学校,其他学生进来也是靠爹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