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错愕地看着他。
他是不是一直以来对他做得太过火,让言逸连怀孕都只敢偷偷地去做检查,却不敢和他的alpha说。
原来言逸在自己身边一直如履薄冰,对这只可怜的小兔子来说,自己不是他最可靠能依赖的alpha,而是一个随时会抢走他孩子的恶魔。
“别、别害怕……”陆上锦蹲下来,弯起手指轻轻蹭了蹭言逸湿润的睫毛,把发抖的小兔子抱起来轻轻抚摸着脊背,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在他耳边低声哄慰,“我没说不喜欢,我没说不要它。”
言逸抬起眼睛,浅灰瞳仁里浮着一层闪动的泪膜:
“如果只生出了小兔o……”
“也爱他。”陆上锦低头在言逸眉心落下一吻,像十七岁时许下的温柔承诺。
言逸怔了一会儿,搂住陆上锦的脖颈,抑制不住涌出泪腺的眼泪顺着脸颊淌到陆上锦的颈窝。
“锦哥……我是不是……等到你回来了。”
陆上锦低下头,用绵长的一次亲吻回应了小兔子的期待。
三十岁,可以收收心,安稳些了。
夜晚卧室极尽缠绵。
两种信息素混合成甜蜜的催情剂,纠缠依恋,共沉沦。
陆上锦很有耐心,用足够的安抚信息素和技巧给言逸最舒适的体验来弥补契合度的缺失。
言逸黏着他,追逐着他,搂着他的脖颈一遍遍在耳边呢喃:
“锦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即使受过伤害,心脏隐蔽处仍旧跳动着一腔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