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会这样?他现在已经不再期待被打碎过很多次的自己再被捡起来拼好了,拼得再用心,炸碎的边角也补不回来黏不上去。
要是陆上锦早点儿说这些话该多好。
言逸攥着无名指的戒指,想把它抠下来扔了,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算了,挺贵的。
言逸也没再拉黑陆上锦,挺牛逼一少爷,肯纡尊降贵跟他说这些讨好的话真的不容易。
一边抱着吉他的哈士奇alpha见他发呆,眼神落寞,还偶尔被冷风吹得抱起手臂,难免生出几分对omega的怜惜:“行吧行吧,挺可怜的看你,你给我调杯酒我看看,行就要你。”
言逸回过神,恰到好处地收起眼神里的悲绪,转到吧台后,熟练地把一捧蔓越莓熬成汤汁冰镇,左手划过杯架,指间夹着四只高脚玻璃杯飞快铺散在吧台,翻手带起一瓶龙舌兰,夹在食指中指间,手背则托着瓶身。
每一次英式调酒壶中倾倒而出的酒液都只刚好将一只酒杯半满,鲜红的蔓越莓和烟冰点缀在杯沿,再重调下一杯。
铺开的四杯酒液面持平,不论颜色透度还是口感都毫厘不差。
哈士奇alpha被言逸的绅士气质吸引,摘了吉他坐到吧台,先看了看四杯逐一调配的酒液对比颜色,拿了一杯品了品:“哟,厉害。这叫什么?”
言逸微俯身,单手托腮支着吧台,右手翻了个腕,一朵蔷薇忽然夹在指间。
他把蔷薇插在酒杯中,垂眼道:“圣诞蔷薇。”
追忆的爱情。
哈士奇alpha吹了声悠长的口哨,认真打量面前的omega:“你的名字?”
言逸淡然回答。
哈士奇alpha摸着下巴问:“你还会干什么?”
言逸想了想:“没什么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