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想了想,说:“我可不可以……不住校?”
众领导:???
简一扶额:“我的意思是,我有时候晚上需要处理一些事情,住校的话……”
祁闻砚捐楼用的是简一的名义,简一名下有自己的公司,所以领导们也不清楚简一的底细。
“啊,可以。”院长明白过来,“当然可以。不过,你就这个要求?”
从院长办公室离开以后,简一自己都忍俊不禁。
什么鬼啊?
祁闻砚替他捐了一栋楼,他用来换了个……不住校的特权?
也太浪费了点。
下午,祁闻砚来接简一下课。
简一一上车就扑过去亲他:“你疯了吗?”
“第一次给你过生日。”祁闻砚抱紧他,“就这一次。”
祁闻砚当然没有疯,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
今年以来,两人越来越不加掩饰,他们的恋情,已经处于半透明状态,说不定还等不到简一毕业就要被戳破。
被戳破不可怕,他本来也要公布的。只是,他得做好铺垫。到了公布那一天,简一肯定会被扒,这些东西,就是拿给人扒的。
简一多了一世的记忆,想问题成熟多了,哪里会不明白祁闻砚的苦心?
他没有多说,狠狠亲吻祁闻砚:“也是我第一次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