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谢家树说的那样,他只是谢家的一条狗,谢家树的一条狗,只要能站在主人脚边,他还在乎什么尊严?
“谢直树是谢家树的一条狗”——昨晚,他就在谢家树的臂弯中,颤抖着释放,喊出了这种毫无羞耻之心的话,他还有什么尊严可以在乎?
慢慢地蜷起身子,没有力气的身体不想动弹分毫,他的头很烫,好像发烧了,全身因为昨天的xing事和殴打酸痛不已,记忆和思维却异常清晰。
他记得谢家树在他身上驰骋的时候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也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有多么的不堪。
最后,他终于做了,与谢家树真真正正地jiao合,而不是仅仅想象着他的luo体、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分身的那种并不温暖的感觉。
但是做了之后,带给他的不是愉悦,而是精神和rou体上的伤痛。
他痛恨自己,对谢家树强bao他的事实却不怎么在乎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想过,那是一种强bao。
即使当时再大声呼喊着“不要”,而事实上他的心早就接受了对方,所以昨天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异常羞耻,早就忘记了施加给自己痛楚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谢家树,他满心满脑的自我唾弃。
房内的石英钟滴滴嗒嗒地走着,全身赤luo的谢直树感觉到了阵阵冷意。他在不断的自厌中抬起头,茫然地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下午他还有一堂课。
谢直树从不旷课。即使S大的教授对于出勤率并不在乎,他们要的只是能力。
而很多学生常常一个学期都不会上一堂课,只要考试的时候能拿个好分数,平时他们怎样,教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谢直树从不会如此。
他头脑并不好,之所以成绩还算不错,都因为他平时花费别人十几倍二十几倍甚至百倍的精力来看书学习。
他不敢旷课,一节课不上,没有人会特意为他记笔记,如果私下里不找教授补回来,他会惴惴不安很长一段时间。而和S大的学生一样,教授们对谢直树亦非好感,找他们补课和找别人为他记笔记一样,成功的几率已经不算是小到不能再小,而是根本为零。
全身的疼痛并没有消减,体温也一直没有降下去,谢直树挣扎了很久才困难地站起身。
什么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顺着大tui滑下去,还带着丝丝体温。谢直树想到了什么,猛地红了脸,尴尬地看着带着血丝的白浊在脚边汇成一滩,摇摇晃晃地抓起旁边被撕裂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挪动着沉重的身体做贼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