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办法,就像薛定谔养的那只猫,我太好奇了。
想想,跟你同床共枕两年的男人,忽然脸上多了另外一种你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不会想一探究竟吗?
能忍得住!吹!
我当时装作不在意的在他身后来回走动了数次,终于断断续续地听清楚了,他要背着我偷偷的跟他朋友去酒吧。
我的天,我承认当时我的心情有些波动,酒吧,我从小到大都没去过那种地方。
我大姐不让我去。
我大哥不带我去。
清心寡欲二十四年,在听见他要去酒吧的时候,一颗好奇的种子在我内心发芽了。
在我心里不断发酵,不断膨胀,不断发酵,不断膨胀·······
我在事务所一天坐立难安,屁股上如同长了痔疮。
文件看不进去
工作干不下去。
饭也食之无味。
他就像一只地鼠在我脑子里上跳下窜,我满脑子都是地鼠洞,每个地鼠洞里都有一个林遇安,他一会儿从这个洞里跳出来,一会儿从另一个洞钻缩进去,弄得我好奇不已:
他在干什么,要去酒吧了吗?
他现在在干什么,出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