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修竹,漫步清凉石道,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两人走了一会儿,说了些悄悄话,又玩起石头剪刀布。
“石头赢了走一节,剪刀走两节,布走五节,清楚了吗?”白杳杳讲着规则。
燕君琰点点头,“被追上的那人,有什么惩罚?”
白杳杳歪头想了一会儿,“嗯弹个脑瓜崩吧。”
燕君琰忍不住笑,点头同意。
两个人就这样边玩边笑着爬山,白杳杳总是领先一步,又被燕君琰追到。可他怎么可能真的弹她,便轻轻吻了吻鼻尖。
一路下来,倒是眼睛、耳朵、鼻子、嘴巴,都被吻了个遍。
爬到一半,白杳杳终于累了,乖乖攀上燕君琰的背。
起初来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很快就听不见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话语声,取而代之的是绵长均匀的呼吸。
燕君琰只是笑,怎么遇见这家伙后,像是把前半辈子失去的笑都补回来。
“傻瓜。”燕君琰轻轻说着,放慢脚步,一节一节踱上石梯。
翌日清晨,白杳杳被一丝阳光晃醒。
迷迷糊糊醒来,却觉全身被禁锢,转头一看,只见燕君琰从背后抱着她,正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