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揩嘴角,眼神炙热地望着白杳杳,好像刚刚那一瞬间的疼痛激发了他骨子里的血性和贪婪。
白杳杳看得心惊肉跳,连跑带颠地跑远了。
只是,还未跑出几步,便被燕君琰抓住腰带,重新拖回小巷。等两人再出来的时候,一个哭哭唧唧,一个心满意足。
“燕君琰,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白杳杳捂着嘴巴,气呼呼地说到。
对方挑眉一笑,低声哄到,“是我错了。”下次还敢。
白杳杳瞪他一眼,羞赧地揭过这章,“那我们现在去哪?”
“去洛山王府看看。”燕君琰望着王城西边,目光幽冷,“失联这么长时间,总要有个说法。”
春风渡酒肆,薄擎在薄景安的搀扶下慢慢走着,他睡了很久,肌肉四肢都有些无力,看起来干瘦虚弱,全无当年的英姿。
“薄老爷,你睡了太久,若身体有什么不适应,不要硬撑。”月无期跟在一边,细心嘱咐到。
“多谢月大夫。”薄擎扶肩一拜,“听景安说,是你和白大夫救了我的性命,在下感激不尽,待之后返回家中,定然奉上黄金百锭,以报救命之恩。”
月无期还礼,说到,“薄老爷客气了,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天职。”
“只是,月某很好奇,您沉睡的这段时间里,可有意识?”月无期问到,“听杳杳姑娘说,您的沉睡和神牌庙的神像有关,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问题,问得薄擎父子两人面面相觑。月无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扶肩说到,“抱歉,是我太唐突了。薄公子应该知道,一牵扯到医术,我总会失态。”
薄景安咧嘴笑了笑,“这有啥的,你也是爱医成痴。爹,你就和月先生讲讲在幻境中的事吧。”
闻言,薄擎转头看了月无期一眼,只见对方双眼灼灼,眼中满满的求知欲。
他沉吟片刻,找了个树荫坐下,闭目沉思。就在薄景安和月无期两人都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的时候,薄擎睁开眼,淡淡说到,“我忘了。”
薄景安与月无期都是一噎,薄擎继续说到,“刚醒来的时候还稍微有些印象,现在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是在神牌庙中,其他的都忘了。”
月无期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是在可惜。”
薄擎看着月无期,笑着问到,“月大夫为何对幻境之事如此感兴趣?”幻境与医术可没什么关系。
月无期笑了笑,说到,“只因白姑娘曾说,打破那奇怪的幻境后,您便醒了,我一直觉得这幻境可能和蛔蛛蛊有关。”
“说起来,月某一直在研究蛔蛛蛊与神智心灵之间的关系,对此颇为感兴趣,冲撞了薄老爷,实在抱歉。”
薄擎上下看了月无期一眼,这个人,还真是一说道医术,话就多了起来啊。
“月大夫的意思是,蛔蛛蛊还能控制寄生体的意识?”薄景安突然捕捉到了月无期话中的重点,连忙追问到。
月无期摇摇头,“只是在下的猜测,并未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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