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琰一愣,“我对你还不好?”虽然招那厨子进宫,多少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头,但他还是考虑了白杳杳的喜好。
她不是喜欢吃那家的糖油饼吗,就算花别的男人的钱也要吃,那他就将那厨子招进宫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杳杳牵起他的手,一脸明知故问的笑,“你吃醋啦?”
燕君琰眼神闪烁,低低“嗯”了一声。
从第一次见月无期,他就开始不舒服,无论是两人默契无间地试药调药方,还是今早一起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
只要看到白杳杳和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在一起,他心里就像堵着团棉花一样,上不来气。
白杳杳没想到他这么坦诚,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笑了。
“我和月先生只是嗯同好?”她想了想,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她和月无期的关系。
“难得在这里见到一个支持开胸做手术的人,我当他是同事而已。”白杳杳说到,“我们之间从来只聊医术,私人生活一点都不触及。”
见姑娘一脸认真地解释,燕君琰心情好了许多,却听小姑娘继续说到,“再说了,你都有一个无法逃避的责任在,我还不能有个知音同好了。”
酸溜溜的一句话,听得燕君琰眼皮直跳。他一手撑着墙,将白杳杳逼到狭小的角落,低声说到,“伶牙俐齿到是一点儿没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