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解释了,你快走!”薄景安吼到。
白杳杳看看薄景安,又看看巫母奶奶和迦娜,不明就里地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迦娜起身,气愤地瞪着薄景安,语气不善,“薄景安,你真是没脑子的纨绔!你仔细想想,若我们真想害你,还会让你在春风渡住这么长时间吗?”
“你为了报仇,拉着严诉看了几天的账本,他可有过一次抱怨?你在春风渡白吃白喝这么久,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一句冷话?你父亲身中蛔蛛蛊,是巫母奶奶逼退了他体内的蛔蛛!”
“事到如今,你居然觉得我们会害你!就凭你也配,我呸!”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还是巫母奶奶按住了她。
“埋怨孩子做什么,他们这代人都是听着雪山之战长大的,自然仇视我们。”巫母奶奶叹了口气,无奈说到。
迦娜这才罢休,气呼呼地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薄景安被她骂醒,尴尬地摸了摸头发,“迦娜姐,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雪族了,真的对不起。”
惧怕雪族,是每个西幽人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