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名字听起来也十分具有江南水乡的烟雨质感,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怎么看,她都是一个纯纯的东夏女子,没想到居然是南疆人。
“她确实是南疆女子。”燕君琰说到,“只是后来与一东夏男人私奔至东夏,最后却被卖入西幽青楼。”
南疆人善于用蛊,因此国境内的南疆人就算藏的再深,府衙也全有备案,以防万一。
白杳杳一阵唏嘘,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看来女子还是不能轻易将自己托付于他人。
依靠自己才是永远不会倾倒的靠山。
“南疆毒蛊向来传女不传男,因此,她对南疆毒蛊定然十分了解。”燕君琰继续说到,“只是”
“只是什么?”
“早在你确定蛔蛛是南疆毒蛊后,我便找人寻过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燕君琰解释到,“南疆人向来阴毒,我们的士兵也不敢与他们过多纠缠。”
要不说南疆人归属感极强,特别排外呢,因为他们在其他国家就被各种针对。
南疆人阴毒这种刻板印象,导致其他国家的人根本不敢与南疆人接触交往,这让很多流落在外的南疆人尝尽了人间冷暖,也对其他国家的人越来越仇视。
而对外界的误解导致南疆人越来越不愿意离开密林,他们的思想眼界也渐渐固步封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至于这些流落在外的南疆人,大多数是流亡逃难出来的,他们这辈子也无法再回南疆,只能隐姓埋名地生活在其他国家。
即使流落他乡,这些南疆人依然格外喜欢抱团排外,一个南疆人出事了,这片区域的其他南疆人不管认不认识,总要替他出上一口恶气。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护短的行为,令南疆人风评几度被害,但同时也保护他们不被欺负。
一小波聚集起来的南疆人,若较起真来,还真是挺棘手的,好在南疆人生来不爱惹事,才能被各国执政者忍了这么久。
“你觉得,南疆会和巨蛛邪教有关吗?”白杳杳问到。
“不一定。”燕君琰摇摇头,“总之,我明日再去花楼找一次楚楚,无论如何,也要让她交出蛔蛛解药。”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呢。”白杳杳说到,“明天带上我吧。”
燕君琰皱皱眉,“花楼那种地方,你倒是格外喜欢。”
自燕君琰查封春风渡对面那家花楼后,楚楚便被别家花楼重金请去,他们都以为她是东夏人,而客人见惯了热情奔放的西幽舞姬,突然看到温文尔雅的东夏女子,常常眼前一亮,图个新鲜。
“你说什么呐。”白杳杳不开心地反驳,“我去花楼哪次不是正是!”
一次是为了救遭人陷害的薄景安,而今次,则是为天下人寻解药的。
燕君琰叹了口气,“知道了,那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白杳杳笑着点点头,这段时间,燕君琰已经摸清楚她的套路了。很多事情只要白杳杳决定要做,就算他反对,白杳杳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
天生一身反骨,谁说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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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楚楚姑娘映像很深,在全是热情性感的胡姬花楼中,楚楚姑娘一身温柔恬静的湖蓝色东夏长裙格外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