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想了想,决定先回春风渡,再做打算。薄景安因肩负摔丧驾灵之任,之后几天时间内必然忙得团团转。
而且,她也不好向薄景安开口,说要检查她父亲的尸体。
回到春风渡,她囫囵吃了几口晚饭,便早早躺下了。
严诉则将今日之事大致给迦娜说了一遍,迦娜也只叹一声薄景安命苦,不再多提,依旧忙着招呼客人。
等到亥时闭店打烊,众伙计都睡下了,严诉的房门再次被白杳杳敲开。
“你要夜探薄府?”严诉皱眉,眼神里充满了不赞同。
“我必须得去看一看。”白杳杳说到,“无论是男子怀孕,还是薄老爷难产而亡,这中间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
“所以,我想赶在明早刑狱司交接此案前,检查一遍薄老爷的尸体。如此一来,无论此事会朝何种方向发展,我都心中有数。”
严诉沉吟片刻,说到,“此言有理,只是,为何找我?”
“因为严先生轻功一流。”白杳杳狡黠一笑,“既然要夜探薄府,自然不能大咧咧地走进去了。”
严诉一愣,无奈叹到,“你又要爬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