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燕骐和穆青也跟着离开。
月光下,燕君琰的背影有些落寞,穆燕二人勾肩搭背地走在他身后。
走着走着,燕骐突然叹了口气,“以后,怕是再也吃不到春风渡的烤兔子咯。”
都把人家账房先生逼得要自杀了,谁还好意思再登门。
穆青也惋惜的点头,想了想,问到,“刚才严秀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燕骐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你爹可是西幽最恐怖的审问官,他一身辨别真假窥探人心的本领,你怎么一点儿没学着?”
“严秀才当然在说谎,不过他说的话真假参半,这是最不好辨别的。”
“而且,他不惜臭了名声也要掩盖真相,再审下去也是白费精力。”
“为了保护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片子,至于如此吗?”
燕君琰带兵离开后,迦娜便驱散看热闹的伙计,打了盆温水,给严诉擦脸。
他刚刚又滚又爬,额头上还磕青了一块。
严诉接过毛巾,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模样,“只要我在意之人清楚事情原委,其他人如何看我,我并不在意。”
闻言,迦娜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