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侠,你等一等!”
薄景安一把甩开白杳杳,面露难色,“非是我不相信女侠的医术,实在是家父的病有口难言。”
白杳杳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从两人在半山腰偶遇一直到现在,薄景安对其父亲的病只字不提,只说病危,却不言明具体症状。
这不是一般病人家属应有的反应。若是家中真有人病重,遇到懂医的人都会提上一嘴,希望能寻得解救之法。
但薄景安却十分反常,就连交代白杳杳求助空渺,都只含糊其辞地说了些“家父性命堪忧,望大师指点一二”的说辞。
到底是什么病,已经到了威胁生命的地步,却依然难以开口。
白杳杳第一反应就是花柳,若真是如此,那确实不好开口。尤其是儿子为老子求医,求得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实在尴尬。
想到这种可能,白杳杳便不再强求了。
就见薄景安叹了口气,沿着石阶坐下,闷头不语。白杳杳想了想,挨着他坐下,递给他一个羊皮水囊。
薄景安瞥了一眼,没接,“不用了,你留给我的绿豆汤,我还没喝完呢。”
白杳杳摇摇水囊,“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家老爷子的。”
薄景安不解地望向她,“给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