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琰笑了笑,“杀父弑母,残害手足兄弟。”
白杳杳想了想,“即便如此,我想你一定有你的原因。”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听她这么说,燕君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散漫说到,“杀父弑兄,都是真的,不过为了一个王位而已。”
说完,他沉默了。
白杳杳看过去,他承认了一切,却没有承认杀母这一条。
不等她开口询问,燕君琰已经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母妃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
“那时宫中政变,我母妃大着肚子跑出王宫,结果动了胎气,却生不下来。”
他语气低沉,平静眼波下翻涌着巨大的悲痛,“临死前她刨腹取子,又将我放在母狼的尿泥中,后来,我被母狼叼走养育,她的尸体却被狼群分食。”
白杳杳听了,惊讶地睁大眼睛。
“没过多久,王宫的人便找到了我。”
他顿了顿,又说,“而那只养育我十几天的母狼,也死在他们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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