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连下人都敢随意欺辱这男孩,爹不疼娘不爱的,谁都不管他。明明已经是个十一岁的小伙子了,看起来却瘦弱得像个小鸡仔,比那八九岁的男孩子都小一些。
也不知这几年受了多少苦。
白杳杳已经走到男孩身边,打开药匣子,仍笑盈盈地说到,“弟弟说家里的医师下手没轻重,包扎的时候总是弄疼他。我手轻,替他包扎一次没什么的。”
听见了吗,你儿子总是受伤,医师给他上药也不尽心,你这个做母亲的,现在是不该说点什么。
林妙笙脸上勉强带着笑,白杳杳的话她也没理由反驳,说得多了只怕会令两人起疑,她只好点点头,随手拿起手边的茶碗,尴尬地喝了几口。
燕君琰却看见她拿着茶碗的手在抖,不知在怕什么。
白杳杳笑着冲小男孩招招手,“让我看看,都伤到哪里了?”
男孩看看她,又看看炕上的林妙笙,向后退了几步。
“没受什么伤,我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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