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么久远前夜半私语,可此时此刻却又那么清晰地一字一句地浮现脑海,颜鸿现这样子面色潮红,眸色癫狂,动作狂乱样子,分明就是癫狂之态。
不由得,康熙心就变得很柔软很柔软,这一刻,他似乎听到了颜鸿内心挣扎、癫狂、痛楚、疯魔。扫到不知何时随着散落衣服掉落地上明黄色废立太子诏书,康熙眼神加柔和了。
而就是这样片刻柔软,却直接让颜鸿攻城略地成功,直捣黄龙,将这个千古一帝真真正正地占为己有!
数年布局,不就是为了此刻攻城略地,不至于引起反弹。不就是为了让他所做一切都康熙心中画下足够深刻一笔。
许是这一场布局,耗时太长,所费精力太巨,数年伪装,甚至让颜鸿错以为那个伪装太子才是真实自己。而这一刻,看着康熙因为自己故意莽撞动作而苍白脸色,紧咬着下唇隐忍动作,却又因为自己一下一下冲撞而不由得溢出痛苦压抑声音,一股前所未有满足和巨大征服感,席卷了颜鸿神经末梢。
康熙身体保养得极好,养尊处优,又经常锻炼,颜鸿大掌,牙齿,这具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标记时,不由得恨恨地加大了力量。虽说有故意报复作弄康熙成分,可颜鸿自己就是个男人,自然知道怎样力道能够让人觉得痛楚却又不自觉地产生感,这方面尺度,他把握得极好。
蓄积了几年冲刺厮杀念头这一晚全部解放了出来,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颜鸿这才解开了绑着康熙双手绳子,抱着早已经晕厥了过去康熙小眯了一会儿。颜鸿只是眯了约半刻钟,便醒了过来,他现便是三天三夜不睡也无大碍。何况,昨夜一朝夙愿得偿,是一身神清气爽。
颜鸿让一直伺候门外梁九功去准备了沐浴换洗东西,又备了吃食,便又返还了回去。对于梁九功略微颤抖姿态,并无多少注意。这是个人精,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果然,等到颜鸿将康熙抱去洗漱,清理j□j处时,整个浴室并无旁其他人。
颜鸿清洗动作并不算温柔,是以,才刚刚深度睡眠了一会儿康熙便又醒了过来,还没等他皱眉表示一□为父皇威严,却不由得睁大了双眸瞪向了颜鸿。却是颜鸿借着水流润滑,又不管不顾地乱来!
“玄烨,玄烨,玄烨!”
康熙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应该愤怒。可听着颜鸿压抑着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悲鸣,感受到了颜鸿那种如影随形彷徨孤寂茫然不知所措以及绝望空洞康熙,面对这个呼唤着自己名字青年,却又无法真正地生出什么滔天怒焰来。
甚至,他迷迷糊糊地还不由得想到了颜鸿之所以这样不管不顾地乱来,是不是觉得经过昨晚一事,他们之间再无可能,才会如此癫狂失控?
康熙其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经过昨晚后,到底该如何对待颜鸿,他应该生气愤怒甚至直接就将颜鸿贬谪于此地才好。可感受着颜鸿一下又一下绝望又有力冲撞,康熙竟又生出了几分不忍。
康熙不会知道自己短暂柔软和仁慈,换来却是这个房间内足足颠鸾倒凤了三日糜烂。
当扶着酸软腰肢,直打颤双腿走出房门时候,面对头都要低到地上去梁九功时,康熙脑海中却是浮出了颜鸿癫狂又凌乱话语。
“父皇,这是我后一次叫你父皇了。我为了你卑微到尘埃里,换来却只是你猜忌,还有层出不穷冒出来弟弟妹妹们。噶尔丹之战,我带着胤礽,想了许久许久。我这才意识到,只要我一日还是你儿子,你臣子,我就只能被动地等着你偶尔回首垂青,这同你后宫中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