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颜鸿冲着胤礽招了招手,见隐忍并没有对自己生出嫌隙,反而是自然地朝着自己走来,只是,眼底困惑难过伤心不减,拉着胤礽自己身畔坐好。
“胤礽,没娘孩子总是过得艰难些。母后去了,这世上也就只有我们俩兄弟为亲近。如果这样,可以让父皇对我们兄弟俩多些看顾,哥哥我也是愿意。”
这句话透露出来信息量却是太大了一点儿,眼看着胤礽愕然地睁大了眼睛,颜鸿捂住了胤礽嘴巴,小声地道:“父皇还休息,时辰不早了,你明日还需到书房念书,早些回去吧。记得不要露了痕迹。”
“哥!我不懂!皇阿玛他明明就……”明明就喜欢你这个儿子,喜欢母后,才会对我们兄弟俩这么好。只是,这些话却看到颜鸿明明没有什么多余表情却好似要哭了似双眸后,全部都吞回了肚子。
“傻孩子,哪里就有无缘无故地疼爱,哥哥只愿你好好。”颜鸿一副并不愿意将实情告诉胤礽架势。
“哥,你若不说,我现就去找父皇。”胤礽却是被逼急了,竟然红着眼眶说了这番话。
“回来!”小声呵斥了一句,“你以为父皇当初为何会立我做太子,彼时,朝堂未稳,立下储君,一来能够安定民心,二来可以让舅舅一家加全心全意地站父皇身后,三来我是乖巧听话。太子之位既然由他所定,自然也可以由他剥夺。”
“怎么会?”
“胤礽,今日之事,我本不该对你多说。哥哥只愿你乐平安,一世安康,这是皇额娘世时期许,哥哥以为能够代替皇额娘做到。胤礽,你且记得,这皇宫中,知道越多,越是危险。你该知道,今日之事,若是捅了出去,哥哥这条命就只能无声无息地没了。”
胤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得自己阿哥所,只知道自己伴读找到自己该去书房时,用冷水净了脸,刺激了一下浑浑噩噩脑袋,这才一个哆嗦,咬牙让人去给自己请了假,又马不停蹄地往大部队集合地方跑过去。
只可惜,等到胤礽到时候,大部队已经开始往前走,只来得及看到颜鸿挺得笔直腰板。明明昨日深夜谈话时,胤礽还注意到颜鸿下意识地按揉腰部动作……
“三阿哥,这是我家太子爷叮嘱小交给您东西。”
颜鸿这一去,却是直接错过了康熙二十五年胤祥出生,直到康熙二十六年,太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病重消息传来,八百里加急信件一封接着一封地送到他手中,这才启程往京城方向走去。
待到颜鸿回到京城已经是康熙二十六年十一月底,十八岁少年儿郎是英伟俊朗,这两年忙着南方为试验区发展奔波,又南下广州通商口岸捯饬了很多,甚至接管了对外商贸外事这一块事宜,这么多事情,却没有将颜鸿压垮,反倒让这个少年犹如一块本来就有着非凡魅力原钻,经过精致地时光打磨后,褪去了原本暗淡蒙尘,展露出自己真正光彩夺目。
乾清宫中,康熙高高居于上位,看着匍匐地儿郎,只是这么一个弯腰露出细致线条,就让他有些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