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林拍手,“那真是不错,现在证明给我看吧。”
两人怔忪,陈建立说:“快啊,别浪费时间,如果彦清行了的话,我就承认你们是偷情的关系,二话不说和你分手。”
不说这个提议的内容是如何下流,即便是彦清豁出去……也没法证明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彦清是不行的——陈建林是在刁难。
场面一时有点冷,眼看就要穿帮了,演不下去了。
韩旭突然说:“你反正也不是不能爱女人,反正你对彦清的感情也不是爱情,不如趁还不算太晚各自寻找真爱……”
这几句话让本来还想强装几分风度的陈建林脸色骤变,猝然翻脸,几步跨过去一把将韩旭从床上拖下来,拎着他的衣领摇晃,骂道:“你个臭出来卖的!在我的床上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被捉奸就要有被捉的样子!你还真看不起人啊!”说着就是一拳,把人轰倒在地板上,当时鼻血就下来了。
彦清愣了愣,跳起来阻拦,双手像母鸡样张着护着小鸡,“你干什么打人!他又没有错!”
陈建林不怒反笑,“打他?还不止这么简单呢!”
陈建林一直把韩旭踢到浴室,然后不顾彦清的阻拦,把“情夫”绑在水管上。
可怜的韩旭心中充满了恐惧,自己要被杀掉了吗?然后分尸从马桶里冲走?他不要!他还有孩子要照顾!虫虫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救命啊!!”他大喊。
陈建林用毛巾堵住他的嘴。
彦清扑过来要救他,被陈建林一把揪住拖走,“他是他,你是你,我还有帐和你算!你以为你跑得了!偷情!你TM出息了!还敢跟我玩偷情!真是把你惯出毛病来了!有病不去治麻痹天天在家作!我让你作!!我让你TMD作!!”嘴里语言秽语地说着。
韩旭绝望地看着暴走的陈建林像要将彦清沉猪笼一样给拖走了。他被独自绑在浴室,浴室的门开着,他只能听见外面卧室的动静而无法看到景象,可是这样更加恐怖了。他奋力挣扎,然而绑着他手腕的领带十分有韧性,打的结也很专业,越挣越紧。
卧室里传来衣料撕扯和肢体接触的细微而激烈的声音,还有彦清的挣扎和喊叫,“不要!我不要!你走开!!我们分手了!”——不断这样凄惨地喊着。
“分手?!你想得美!亏你想的出用偷情这招!有病……呵呵,不是说刚刚已经做过了吗?还TM两次,两次都插哪了?紧得能夹断骨头了!这次你就没想起来用酒瓶子做做旧?!……你呀,我看你就是欠C!……”接下来的话语几近呢喃,合着彦清的呜咽啜泣,韩旭支着耳朵也听不清了。
可是同时还有另一种声音,身为性工作者的韩旭一听便明白陈建林在做什么,他在实施那罪恶的勾当!不顾已经在分手边缘的对方的意愿下强行插入着,这是什么?这是婚内(?)强J!是赤裸裸的强奸!……那么是因爱生恨先奸后杀吗?!……没想到竟然遇到这样泯灭人性的变态……
韩旭又是一阵大力挣扎,然而束手无策,只能耳朵里听着外面彦清从最开始的抗拒哭喊到后来的无声饮泣,以及陈建林粗沉的喘息声和仿佛在泥巴地里打桩的声音。
韩旭流下了眼泪。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彦清的悲惨命运。
外面折腾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韩旭越来越心里发毛,他恐惧地想:这个渣能力还是挺强的……彦先生现在一定很惨了。
其实陈建林平时也没有这么神勇,可是盛怒之下不觉就气场全开,加上好久没做,感觉有点进入大无敌状态了,直到他自己也腰酸腿软才悻悻罢手。再看彦清已经瘫作一团,昏睡过去。
陈建林抹了把脸,擦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冷静下来,用被子盖住受了侮辱的彦清,心里不觉泛起一阵人到中年家道中落啥啥的苍凉无奈感。然后他想到卫生间还绑着个“奸夫”。
韩旭听外面云收雨歇,不知是该替彦清松口气还是替自己捏一把汗,果真,没多久,那个罪恶的身影出现在浴室。
这淫棍只穿了件睡裤,上身赤裸着,还有点冒着腾腾的杀气,(实际上是出汗之后的蒸发什么的。)这恐怖的身影映在韩旭的眼睛里让他不禁瞳孔一缩,然后那影子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难道我就这样被残忍地杀害了吗?!”韩旭发狂地晃动着手腕,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如见鬼一样惊恐的闷声惨叫……
陈建林说:“你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
韩旭还是害怕。
“也不是来睡你的。”
韩旭才稍微好一点,然而还是惊惶地看着这个刚侵犯过一个可怜人的现行犯,他有被客人欺负很惨的经历,知道那样的痛苦,所以他对一切强行行那事的人有着本能的厌恶和恐惧。
韩旭是被栓在墙角,坐在地上的,陈建林就蹲在他旁边,从睡裤口袋里拿出烟给自己点上,又让了让韩旭,然后发现他嘴巴不方便,也就罢了,自己一口口吸起来。
“他从哪找来你这么个傻狍子?你们出来卖的不是都很精明吗。”陈建林吹了口烟气,仿佛叹息,“你看不出来他有病吗?”
韩旭就傻眼了,愣愣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什么病?”
陈建林想指指脑子,一想,不对,于是指指心口,说:“他这里病了,抑郁症。虽然还没有确诊,不过我问过医生了,八成差不多。这一阵子就想让他去看医生,他不去,还非闹分手。扯蛋!他跟我分了就得去死你信不信?”陈建林把烟卷叼在嘴边,伸手把堵着韩旭嘴的毛巾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