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b度厄不禁在心里大笑起来,长生,长生,这就是报应,你也有这一天!
anb苏弦思从度厄朝他走过来的时候,目光就没离开过他,他这几个微小的表情自然落入了他的眼中,惊诧、然后得意?
anb苏弦思还没摸准他在想什么,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边摸着肥鸟,一边问他,“长老是怎么过来的?”
anb他肚子里还有一团魔气,就算长生给他佩戴了藏了他心头血的玉牌,但是,就苏弦思那个性质,长生一点都不放心,于是给他下了禁足令,让他待在后山,并且在四周下了境界,一般的人进不来。
anb当然度厄不算一般的人。
anb度厄没解释自己怎么进来的,而是直接和他说:“我才想问你,长生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anb“关”?
anb苏弦思留意到他用的动词,度厄是误会了什么吗?
anb他看似心虚地垂下下眼,实则在尽可能回忆,那天严延弄毁那个窃听的东西之前,他们说话的内容,好像是关于小凤凰?
anb度厄和苏千月听到后,会想到什么?
anb脑子里才隐隐有个线索。
anb又听度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对他说:“我都知道了,你不用瞒着我,现在,只有你如实地告诉我,这只凤凰到底是谁的孩子,我才能帮你。”
anb苏弦思:“”
anb他和苏千月果然是想偏了,不过这样也好。
anb苏弦思整理了下思绪后,立刻有了主意,慢慢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向他,“长老,您当真会帮我?”
anb度厄闻言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苏弦思果然给长生戴了绿帽子,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用了什么手段,但是,苏弦思既然能出轨一次,那么让他出轨第二次相比也不是什么难事。故意又叹了口气,“小思,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从出关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悦上你,可是,你已经是长生的道侣,我是长生的师兄,我不能做对不起长生的事,只能暗暗对你好,想着时间久了,可能就能把你忘记,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般糊涂,你怎么能背叛长生呢?”
anb他这话里有责备又有怨怼,可是更多的是心疼。
anb苏弦思垂下头,跟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弦思担不起长老这份情谊,此事确实是弦思的过错,长生要将弦思如何,弦思都毫无怨言,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他”苏弦思低头看了下怀里的小凤凰,眼泪掉得更凶,可是哭得并不难看。一般女子哭泣,最美是梨花带雨,又柔弱又可怜,但是男人要是哭成这样难免显得有些娘气,苏弦思哭得确实有水平,隐忍中带了几分坚毅,看起来并非他想哭,而是真到了伤心之时,控制不住眼泪罢了。
anb他怀里的肥鸟直接看呆了,接着就听苏弦思继续道:“弦思也知道弦思这么说很卑鄙,可是弦思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护他到几时,还是想求求长老,求长老替我把孩子送出南斗。”
anb度厄听完,对于这一次苏弦思给长生带绿帽子的事有了个初步的了解,长生知道苏弦思偷了人,还生了别人的孩子,但是,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还在他的央求之下把孩子抱回了他的身边,不过,这只是一时的,以后会怎么样,连苏弦思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才想让他把孩子送走。
anb度厄沉默了一会儿,“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这小凤凰到底是谁的孩子?”
anb苏弦思这三十年来就没出过南斗派,就算长生几次外出,南极峰还有他徒弟守着,他倒想看看是哪个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长生徒弟眼皮之底下睡了长生的人。
anb听完苏弦思也沉默了。
anb度厄又道:“你让我把孩子送出去,可是,总得有个去处,能送到孩子的父亲手上不是更好,还是说他已经陨落了?”
anb苏弦思立刻摇头,“他还尚在人世,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anb“既然还在人世,他为什么不来找你?他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还是他只是玩”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