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井被辛旭宇捏到某个特别酸麻的穴位上,本来做老师的都难免有些肩周炎,他当即整个肩背部酸得要命,趴在桌上动弹不得,只用眼神忿忿地瞪着辛医生:“你要是说做 爱……”
他说到一半就被辛旭宇打断,后者整个人压下来,吻在严井的耳畔:“我就是想说做 爱。”
严井又好气又好笑,随即回嘴:“你去死,什么都是做 爱,给你想做找借口吧。”动作却有些半推半就,“老子今天生理期!”
“我就是爱玩儿血腥的。”反对的话没说完,就被辛旭宇脱了衣服,就地正法。
激烈的运动过后,严井裸着身体疲惫地靠在椅子边,发觉确实如辛旭宇所说,做了一次之后,压力还真的被释放掉不少,刚才那些烦躁的情绪的确消失的七七八八了。
“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些什么?”尽管不是特别在意,但好奇还是有的,严井跑下床拿着课本回到了床上,拉着被子覆盖住整个下身,状似随口一问般地问道。
“别看了,你难道还想再释放一次‘压力’吗?”辛旭宇笑着抽走他手上的书,“要不你就给我讲课,要不就听我说话。”
“好吧你说。”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公开课是在下个礼拜二是吧?”
严井都好整以暇准备听这几天的八卦了,想不到辛旭宇居然把话题又扯回到他身上,他当即不满地说:“你不是说听你讲么,怎么又来问我的事?”
“你先回答是还不是啊。”
“是啊,你现在问这干嘛?”
“还记得我家楼上起火那天,我对你说的有一个好点子的事么?”辛旭宇继续提问,见严井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他才说,“我是准备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我没想到我妈会回来,不过她来了也好,我还能在公开课成功那天,做更进一步的安排。”
听到这里,严井突然来劲了,辛旭宇说得藏藏掖掖的,闹得他的好奇心被完全调动了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严井不得不承认辛旭宇是一个很懂得关心人的男人,以前可能是能够读懂人心的关系,虽然有时候做事是恶劣了一点,但是他以往心里所想的事几乎都能被实现,这让严井心里对辛旭宇的印象一直都是“体贴和恶劣并存”。
但关心有余,却浪漫不足的。
但自从辛医生的耳机毁坏之后,事情好像发生了一些根本性的改变,再次追求严井的辛旭宇不仅贯彻了以往的关心原则,甚至开始玩起了浪漫,从上次饭店的选址选位,再到这次的“特制惊喜”,都让严井感受到了辛旭宇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