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马伍伍无奈地说,“拜托你都说了三四五六遍了。”
英博根本不介意马伍伍的态度,“你说我在你们家乡刨出一块带着俩桃心的石头……”
“得,得,得,真看不出你以前居然也那么花,怎么现在跟傻子似的,枉费我……”马伍伍抱怨了半句,后边儿又给咽下去了。
“枉费你什么?”英博那猴精儿劲的,怎么可能漏听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没什么……”
“枉费你什么?”英博这回可上了心了,石头也揣兜了,专心致志地冲正开车的伍伍放电,一只手也不太老实地往马伍伍身上招呼。
“别闹,我开车呢。”马伍伍脸红得跟蛇果似的,别别扭扭地扭了几下,想躲开英博的爪子。
“哎,你说清楚了,我就不闹你了。”英博哪是那么好打发的,手又趁机捏了伍伍两下。
“没什么,能有什么呀。”马伍伍的腰尽量往左靠,整个人都弯变了形了,也没躲过英博四处作恶的爪子,但好歹也还坚持着,直到英博把手放到伍伍的重点部位,才“嗷”地叫了一嗓子,喘着大粗气地让英博住手,他招。
在英博满心期待的目光下,伍伍的脸就正式变成在超市里摆放供大家挑选的成熟的蛇果了。“也没什么,就是当时我,我没搬进去之前,想探探你的底,就借口洁癖把你家好好给收拾了一遍。”
“嗯,找着什么蛛丝马迹了没?”英博笑得每根眼睫毛都直翘。
“哼,还蛛丝马迹呢,要是刑侦科的来看,都够你下好几次监狱的了。”
“刑侦科?刑侦科到不会放我下监狱,想放我下监狱的恐怕是你吧,嗯?”
马伍伍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声。
“成了成了,找着什么了?想放我下监狱。”
“还问!厨房里都有保险套!你还想不想……哼!”
“没准那是扔垃圾不小心掉的嘛。”
“那那盒紫色的眼影,‘吉米’的唇膏也是!”
“那是别人不小心掉的嘛!”
“别人!别人!我就讨厌别人!”伍伍气得直拍方向盘。
“别生气啊,自从有了你以后,你看哪儿还有别人出现啊!”
“哼!”
“我上班时间咱俩一块在实验室,下班又一块回家,哪有机会有个别人啊!”
“谁知道你会不会利用职务之便……”
“哎呦,还职务之便,你看室里,别说室里了,就所里那堆歪瓜裂枣们,哪提的起我胃口啊!”
“还没胃口啦!”
“这不全让你给养刁了嘛。”
总算有句话让伍伍心里听着受用了,也不再板着脸了,英博见好就又逗他,“我说以后也没见那么勤快呢,原来你这个小人精也是个花花肠子多。”凑过去用嘴唇夹着伍伍的耳垂用了下力,“这会让我知道了吧,小滑头。”英波这回可是志得意满,当然,人民军队在巩固胜利的同时还是要安抚一下老百姓的,“你呀,就别胡思乱想啦,我爸妈,那早就认定了你了,你都快比我这亲儿子还吃香了。”
伍伍在楼下熄了火,盯着英博看了一会儿,才又恢复那种白里透粉的脸色。
伍伍他们定的是初六下午的飞机票,结果初五上午,伍伍他爸妈就借口要下楼转转带着孙女就出去了。等下午,老两口把伍伍,英博叫过去给了伍伍一张银行卡,语重心长地说让伍伍在北京买处房子,卡里钱也不多,也就够一半的,以后的让伍伍自己好好努力挣的,卡的密码就是伍伍生日。
伍伍就推辞,说什么也不能要老人的钱。
英博也跟着劝,说伍伍住他那儿挺好的,俩人也合得来,要是两位老人家对自己有什么看不惯的就告诉他,他好改。
俩老人就是摇头,说他们俩住公房不好,人多嘴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