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气温骤升。
媒婆柠乐使劲地敲了敲门,捏着嗓子喊:“新人快出来敬酒了,客人们说了,今天非得把你们灌到爬不起来以示惩戒,从此后就祝你们夫夫和美,白头到老。”
“次奥!”
方泽析很是懊恼,从床上爬起来,匆匆忙忙地换衣服。
他看了眼夏扬,轻声说:“今晚没醉的话,就穿这个做吧。”
穿汉服的样子,真是出奇的帅,当真快要与声音一样,有了那一副雍容华贵的王孙公子样。
夏扬做了两个长长的深呼吸,才说:“别勾引我,不然我就带着你逃回镇上把你办了,不敬酒了!”
当然,最后他们都醉得一塌糊涂,连酒量超好像个无底洞的夏扬的无能幸免。
两人四肢大敞五指交缠衣衫凌乱青丝飞散地睡了一晚上。
婚庆公司收工回家的时候,谢家定付了一大笔的钱,柠乐站在他身边,突然开口道:“老师,要是以后咱们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也许可以试试开婚庆公司?”
“然后你还去扮媒婆吗?演得很到位,不如我给你两部戏,把你捧红?”谢家定凉凉地说。
柠乐顿时欲哭无泪:“老师,你不能因为我演过媒婆就嫌弃我啊!我这是被逼无奈!”
谢家定头痛地扶住脑袋:“我喜欢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些?”
“分时间段的!不是同时!真不是同时!我擦你要拉我去哪里?”
“夜色撩人春宵苦短,咱们无家可归,不如到那片油菜花田里将就一晚?”
“你怎么还对那油菜花田念念不忘啊!放开啊会被人看到的吧!嗯嗯唔……”
“嘘,老师,我们偷偷地,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
“那你先去洗个脸卸个妆啊沃茨奥——”
之后,方泽析又带着英俊帅气的新郎离开家乡回去上班,村里却留下了他们的各种传说。
“方家那孩子,可真能耐,我还以为到城里傍个富婆就算能耐了,没想到啊……”
“夏老板那么有魅力的男人,怎么就……居然是妻子这么个角色啊……”
“阿析有本事啊,这么厉害的大老板,他都能娶到。”
“可惜不能生娃呀。”
“昨天我听我家阿囡和她同学很兴奋地在讨论什么……男男生子呢。”
“呸,这孩子要从哪里生出来啊,剖腹吗?”
“哎你说两个男人怎么……怎么那个呀?”
“你害臊不害臊啦!你又不是男人关心这个干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