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地误导母亲,让她以为自己是病入膏肓好不了才不能结婚生孩子,等她得知了真相,会不会气得晕过去。
还有父亲的病,他来来回回问过许多医生,得到的答案让他放心了许多。
脑瘤不是血管疾病也不是心脏病,受刺激而引起的后果其实也并不是那么严重。
他今天的动作那么大,恐怕也瞒不住多久了。
希望父亲能够谅解,最起码,不要以生命为要挟。
他们都那么爱他,应该也会希望他能幸福。
方泽析握了握拳头,和行长说了一声,提前下班回家。
行长还对他笑道:“你这个伴郎也太不称职了,怎么也得请假一天才对,赶紧去,我等会也去吃喜酒了。”
方泽析温和地笑了笑,道了谢之后回家换衣服。
北京时间下午四点三十分,方泽析换好了衣服,看着镜子中那张温润却也平淡无奇的脸,弯起嘴角笑了笑。
他的表情看上去总是一副与世无争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平静的外表之下掩藏着多么疯狂的决定。
方泽析换衣服的时候,柠乐开着一辆装饰一新系着彩带的玛莎拉蒂到了小区楼下,躲在暗处默默等待。
四点三十五分,方泽析走出楼道。
他正准备打电话给柠乐,却被一双大手拖进了暗处,灼热而熟悉的气息包围而来,激烈的吻突然袭击。
夏扬的亲吻霸道至极,方泽析几乎被亲得透不过气来。
“夏……夏扬?”半晌之后,方泽析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这个性-骚扰者,惊讶地问,“你逃婚了?”
夏扬顿时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我是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