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絮月头也没抬,举起浑身力气抬起锄头,跟着道:“祖父,我有意帮忙,可不是在胡闹!”
“何况我看姑父刚刚也亲力亲为,那么月儿作为他的侄女,又岂能偷懒懈怠!”
凌天殷挑眉,瞧着钟大人道:“絮月倒是忽然变得懂事了点。”
站在那边的钟大夫人还在疑惑,为何墙根下的土壤里,会埋着一盒金条。
但听了皇帝夸赞,她当即将疑惑抛到九霄云外。
并笑着端礼解释:“陛下,其实月儿一向知礼乖巧,只是有些顽皮。”
“但您一说,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何况,她也是年纪小,只是以前总听说大齐和西黎不对付。”
“这孩子心眼实,讨厌大齐,也是为了咱们西黎,无非是帮着自家人罢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凌天殷神情又冷了下来。
他负手冷笑:“帮着西黎是好心,数次无视朕的意思,就是忤逆了。”
“皇后生辰宴那日,朕早就当着她的面说过,顾诺儿在大齐是公主,在西黎也是。”
“朕将她奉为座上宾,以礼相待,而你们却三番四次地刁难、侮辱。”
“这不是欺负顾诺儿,这是将朕的话当耳旁风,又把朕的脸扔在地上踩。”
说着,凌天殷冷哼了一声,神情带着不容求情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