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乌黑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竟让顾诺儿觉得他看起来有些无助可怜。

“不能尝么？”夜司明哑声低问。

他大概是烧的昏沉，下意识地将头低垂，放在顾诺儿小小的肩颈中。

夜司明声音低哑动听：“真的不能么？我做的不乖么顾诺儿？不可以给这个奖励？”

顾诺儿可怜兮兮地皱着两个小眉毛。

她大大的眼睛里，波光粼粼，凝着纠结。

司明哥哥好可怜吖！

最后，顾诺儿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她忍痛似的闭上眼睛：“嘴嘴不行，小指头，勉强给你吃掉叭司明哥哥。

不然我要是没了嘴巴，以后就不能跟你说话了。小拇指没了……还可以再长叭……”

虽然她也不确定。

夜司明抬起头，看着小家伙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他不由得眼中沉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腔轻笑。

“笨蛋，”夜司明握住她的小手腕，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我骗你的。”

顾诺儿恍然大悟，她仰头，看着夜司明虽面色酡红，带着一丝轻微的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