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他好像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纱裙的姑娘，皮肤白皙，朝他快速游来。

她乌黑的长发上，有颗颗晶莹的水珠附在其上。

夜司明只能隐约地瞧见，她那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眸。

这是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姑娘。

他没见过，不认识，却只觉得熟悉。

而对方快游到他面前时，他似乎好像，还看见了一条……大红漂亮的鱼尾。

是错觉么？

夜司明扼制不住脑海中的痛楚，闭上眼昏迷过去。

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

少女靠近夜司明，拿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又确认了一下他的心跳。

随后，她轻轻晃了晃鱼尾，便拉着夜司明，朝安全的湖心游去。

水中的世界，很安静。

唯有两个人的发丝，轻轻相依。

不知过了多久，夜司明骤然惊醒。

方才的头疼，早已消散无踪。

而撞出来的伤痕，也跟着不见了。

他猛地动了一下手腕，左右一瞧，原来还身处在水中。

他是妖神，不用呼吸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