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渊自打记事以来,耳边能听到的都是夸赞。
他天资独厚,很少有人敢像夜司明这样,当众呛他。
宋祁渊咬牙,感到愤愤难平。
“夜公子,你说话怎么如此不客气?这位妇人受伤如此,难不成你的意思她是故意的?”
宋祁渊旁边的属下帮他开口:“就是啊,谁会将自己害成这样,那伤口血淋淋的!不像是假的。”
夜司明冷笑,目光透着清隽寒泽。
“我看你们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人都狡猾心狠,敢伤害自己,必定是有更大的图谋。”
说罢,他森冷的目光扫过那边靠着树的妇人。
只见妇人连忙垂下脑袋,抚着受伤的脚踝,发出疼痛的嘶声。
夜司明嗤笑,目露不屑。
雕虫小技。
他将从林子里摘来的一袋子东西拎好。
并冷声道:“我提醒过你们了,听不听是你们的事。”
语毕,他独自一人走向前头。
白毅皱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宋祁渊。
他深觉夜司明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