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若云递给他一个水囊:“你忍忍,出城了去京郊我给你找郎中。”
谁知道拜疆哎哟哎哟两声:“东家,我想上茅房!”
看他着急的模样不像是装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
庄若云连忙让车夫停车,先带着拜疆,去了一个小客栈里暂住,顺便借用了他们的茅房。
好一会,拜疆从茅房里出来,庄若云又带着他去看郎中。
“嗯……吃多了,闹肠痛而已,开几服药,你拿回去一日两服,慢慢吃。”
白胡子的郎中一边开药一边道。
庄若云扶着拜疆,有些担忧:“郎中先生,能不能先给他开止泻的药?”
拜疆虚弱说:“就是啊,我拉的腿都要软了。”
郎中看拜疆一眼:“你的程度不严重,没必要吃止泻的再刺激肠府,按我说的,一日两服,回去慢慢用。”
如此,庄若云只好付了诊金,带着拜疆离开。
回到客栈以后,看着拜疆虚弱地趴在床上,庄若云默默地叹了口气。
拜疆愧疚地说:“对不起啊东家,连累你了,要不你先走,不用管我了。”
庄若云抿唇:“我不是这么不负责的人,当初将你从西域带来的时候跟你父母保证过,我会把你再好好地送回去。”
“你就别再内疚了,可能是今日黄历不好,那这几日我们就在客栈里住着,你养好了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