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动:“你半生戎马,创下这么多功劳,难道要毁于一旦?”
“老弟,为国战亡不丢人,但若是帮别人威胁朝权,成了一颗棋子,那可就贻笑千年了。”
张旭虎急的面红脖子粗。
“这可怎么办,如今我们都已经兵临城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太子是储君,他的命令我们不听,也有抗旨嫌疑啊!”
顾熠寒呵笑:“别害怕,所谓旁观者清,我一定会在关键的时候告诉你怎么做的。”
“做棋子,还是做执棋之人,我们是可以选择的。来,干了这杯酒!”
张旭虎被顾熠寒带着节奏,重重点头:“还好老哥你分析给我听了,不然,我真是要愧对自己亲手积攒的英名!”
他跟着顾熠寒一起拿起酒碗,一口闷进嗓子里。
半个时辰后。
张旭虎已经喝趴了。
顾熠寒脚步虚浮地走出来,守卫将士问道:“可需要我们送先生回营帐?”
“不必。”顾熠寒摆了摆手,晃晃悠悠地走了。
待回到自己的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