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明揽着顾诺儿的腰，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叹气。

“空觉说的。”

顾诺儿一怔：“七哥哥怎么会胡说八道呢！”

夜司明笑了笑：“他只是假设，打了个比方，倘若你不喜欢我了，没有选择与我共度余生，我会做什么。”

顾诺儿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她从夜司明的怀里退了出来，拽着他的指尖，轻眨长睫。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确实会因此不悦，得不到你这件事，可能会成为我的执念。”

顾诺儿盈盈水眸瞧着他：“可是我一直都很喜欢司明哥哥呀，更不会离开你，不喜欢你。”

夜司明颔首：“后来空觉又问我，会不会因此伤害别人，来解决我的执念，达到目的。”

说到这里，他垂眸，锋锐的目光中，划过一丝自嘲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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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顾诺儿，他只是做了这样的假设，那个瞬间我却又有了想要覆灭天下的想法。”

顾诺儿一点也不惊慌，只是静静地聆听，指尖与夜司明的手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