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诺儿不清楚凌深会不会法术,但是就这个恢复速度来说,凌深没有性命之忧。
所以,她更为放心。
只在凌深清醒过来之前,帮他把朝廷把控好。
梁姒音听了顾诺儿的安慰,心里好受不少。
凌深昏倒以后,她也没什么朋友能倾吐心中的委屈,只是常来顾诺儿这儿坐一坐。
“诺儿姐,”梁姒音也跟着凌深这样称呼了:“我听说你最近看奏章比较辛苦,这是底下的大臣进献给阿深的清心明目茶,我拿来给你尝尝。”
“我知道诺儿姐和王爷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阿深,你们非亲非故,却有这样坚固的友情,真是令人羡慕。”
顾诺儿听言笑了,模样娇娇。
“你和深儿不也是感情牢固吗?”
她说这话,意有所指,梁姒音听出顾诺儿的话外之音,面颊一下子红了。
顾诺儿偷笑。
随后她面容神色温了两分:“我也听太医说了,深儿刚病的那一阵子,你经常熬一整夜照顾他。”
“梁姑娘,你也辛苦了,我以前听深儿说过你很喜欢练字,正好今天宫务司说,他们得了一块进贡的榴台宝墨,本要给我,我做主送给你吧。”
梁姒音惊讶,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