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卫听从凌深的吩咐,主动将外袍脱下来,罩在陶宁身上。
陶宁哽咽上前,跪在地上:“民女叩谢殿下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梁姒音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凌深看着满地纸钱,再联想到陶宁经受的这一切,他不解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陶宁抬起盈盈泪眼,啜泣说:“这个屋子,殿下还记得吗?是您赐给我的宅子,不过前阵子烧毁。”
“我今日本想拿纸钱,来祭奠我已去的父亲,可是遇到这两个地痞,他们竟想将我……”
凌深怒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天子城脚下,本殿绝不允许这等欺辱妇女之事出现!”
他厉声吩咐:“来人,将这两个淫棍关入大牢,每人五十大板!”
两名地痞连连求饶,却还是被拖走了。
陶宁落泪:“多谢殿下做主。没想到,民女如今无家可归,任人欺辱时,还能得殿下相救。”
她诚恳地道:“恳请殿下将民女收在身边,哪怕只是个洗脚婢,民女亦无怨无悔,只望报答殿下的恩情。”
凌深这时却沉默了。
他拧起冷眉,转而看向身旁的梁姒音。
梁姒音的神情十分微妙。
充斥着鄙夷、冷笑。
凌深想起了夜司明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