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巷之内,破败的茅草屋。
砖缝中有间隙,秋风呼呼的往里灌。
“娘,喝点药吧。”陶荣扶起虚弱的陶夫人。
陶宁在一旁咬了一口干硬如石头的窝头。
“这什么破东西!我不吃了!”她猛地甩开窝头,趴在桌子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打她出生到现在,何曾受过这种苦?
陶荣急忙将窝头捡起来。
“姐,你不吃也不要浪费,我们所剩的银钱不多!”
陶宁含泪抬眸,愤恨地道:“还不是你不争气,没有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
“你若是中用,我们也不会找不到帮忙的人,娘也不用睡这种堪比茅厕的屋子!”
陶荣沉默地捏紧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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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传来低声呼唤:“敢问陶家夫人和公子小姐,可在里面?”
陶荣前去开门,却见是一名穿着得体的五品官员。
有些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