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睡没?”半响,周正恒轻轻的开口。
苏暮年没有睡,他正在想着一个办法,能够让他成功的隐蔽的将消息送给云启。
“阿年,如果一直这么乖巧听话,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其实,他也不想伤害阿年,但是,阿年不听话,怎么可以不听话呢,他这么喜爱的阿年。阿年,我们是注定纠缠在一辈子的,所以,别想着逃离!
心如水止般平静。这话,苏暮年他听多了。每次被这个疯子折磨后,就会对他呢喃出这些话。他相信周正恒的爱,同时,他却更相信,周正恒所谓的爱,说白了不过是变`态的占有欲,带着毁灭的疯狂与炽烈。太沉重了……沉重到,就算是死亡,他也不愿意呆在这疯子的身边。
“阿年,好好睡觉,做个好梦。”如往常一样,呢喃完了之后,周正恒便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苏暮年蓦的睁开双眼,愣愣的看着精美的天花板,嘴角浮出淡淡的讽刺。做个好梦?……有你的这句话,我连睡都不敢了!
……
午夜十二点整,萧墨军如幽灵般的突然出现在书房,他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烟,非常颓废懒散的靠躺在沙发上,目光戏谑的看着正在办公的周正恒“喂,我说,事情证实了没?”
“嗯。”周正恒淡淡的回应。
萧墨军扔了嘴里的香烟,坐直了身体,严肃的问道“说清楚点,这他`妈`的都是怎么回事!”
“陆云启为越泽的父亲画了一个画像,越泽答应他一个要求。”对于这事,周正恒同样恼火的很,因此,没有什么心思多说这个事情,只是极为简单的陈述了全部。
“画像?……陆云启的画功这么好?”萧墨军满脸的震惊。这事他是知道的,因为看上了越泽,所以,他动用所有的力量,仔仔细细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越泽的所有事,给查了个一清二楚。现在的越泽在萧墨军眼里,就等于一只剥光衣服的嫩白兔子,等着他下口享受了。
“不,只是陆云启的画,是最对越父的喜爱。”烦燥的放下手中的笔,周正恒站起身,为自己泡了杯咖啡。
“给我也来一杯。”萧墨军对着周正恒嚷嚷。
将咖啡放到萧墨军的面前,周正恒随意的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这事有点棘手。”越泽很麻烦……偏偏他又是属于三不管的。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计划赶不上变化。”重新抽出一支香烟,萧墨军点上狠狠的吸了口。
“现在换人也来不及了。”半响,周正恒若有所思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