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所以我现在得给你当枕头,是报应。哈哈,睡吧。”
圣柏楠闭着的眼皮微动,嘴角拉大,一个真实的笑容印在他脸上,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没有任何人发觉,但是,它真的曾经存在过,不是吗?
“我没想过,你会带新人。”
回到秦邦昊的别墅,越琅如同在自己家般轻车熟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趴在她挑选的沙发上。
从吧台拿杯酒,秦邦昊坐在离越琅最远的单人沙发上,摇晃着酒杯。
“工作归工作,不能与私人感情混为一谈。再说,他适合演梦姬,也通过云导的测试,这是他的能力,与我无关。”
越琅低下头,慢条斯理的抿了口红酒,不知缘由的轻笑。
“你……总是不能克服感情用事。”
“哈!邦昊,你总是这样说,正是显露你对女人不了解。”
如同弹钢琴般挥动着手指,远远的比着秦邦昊唇的位置,在空气中做出抚摸的姿势,仿若正亲昵的与男人调情。
“女人是水做的,感情是她的骨架。抛弃感情用事,除非她不是女人。”
秦邦昊撇开脸,声音比最初低沉。
“你没必要厌恶和嫉妒新人,只因他挂着圣柏楠的名号,只因他随口帮了他一下。你……”
“啪”,玻璃杯摔落在地,秦邦昊缓缓的回头,红衣女子消失在门后。
“……你又何苦为他,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加增加那么多敌人,这样,就会幸福吗?”
说出口的后半句,消散在空中,没有被那红衣女子听到。秦邦昊一根根松开手指,酒杯滑落之际,在半空中又被紧紧握住。
“对不起,我也有我的原则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