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容姑娘被杀那晚,你们为何会约见容姑娘?”阿才问。
“我们五人也算是容姑娘的常客,之前有一次到访,她身体不适,说是很抱歉扫了我们的兴致,所以约定了那日算是补偿。”吕庆答。
“是容姑娘亲口相约?”阿才又问。
“不,是发了请帖给我们。”吕庆又答。
“是约了你们五个人吗?”阿才继续问。
“是。”吕庆双唇上翘,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才说。
“那对于柳毅柳公子未到访有何反应?”
“没什么反应,啊,好像她的丫鬟问过,柳公子怎么没来。”吕庆突然想起说,“怎么这和容姑娘被杀有关吗?”
“没,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阿才笑说,“打扰您用茶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只要不是把我当凶手,问几个问题我还是愿意配合的。”吕庆意有所指的说。
“呵呵,怎么会,那就不妨碍您品茶,我们先走了。”阿才在桌下拉了拉高行说。
吕庆点点头,没有说话。
阿才起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啊,吕公子,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死去的容姑娘乃是去年窃取官银容昌容大人的女儿?”
听到阿才的话,吕庆没什么反应,说,“略有耳闻。”
阿才笑道,“告辞。”
走在路上,高行和阿才沉默不语。
高行突然说,“这件事应该和吕庆无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