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刚才退下来的衣物还没检查了。不过我要等土豆上完课才能去,总不能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吧。”阿才说。
高行看了眼在上课的两人,妥协的说,“那好吧。”
“恩?怎么一扯到土豆,你就这么容易点头的?”阿才问。
“弱者是要受到保护的。。。他还那么小,却。。。你知道的?”高行别扭的说。
“是啊。。。。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他。”阿才笑着说。他当然知道,阿行骨子里是个典型古代人,深具大男子主义,遇到恶霸他还可以以暴制暴,但是当面对像土豆这样弱小的人,心里只会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高行点了下头,可又觉得阿才的话哪里怪怪的。。。。
“那个容姑娘是什么人?”阿才突转话题问。
“我听我哥说,她是上任尚书大人容昌的女儿。”高行说。
“尚书的女儿?那个容大人犯了什么事?”阿才又问。
“听说是犯了贪污大罪。去年南河发大水,下游的十几个县全部被淹,皇上拨了一百万两去赈灾。当时的委任大臣就是容昌,据说到达的当天在下榻的驿站里,除了容昌外其他人全部中毒毙命,当地的县官到达时,在押运官银的车旁发现了容昌,并在他身上搜出了砒霜。”
“那些人的都是吃了砒霜死掉的?”阿才说,心想这么狗血。。。
“不错,而且那一百万两白银也都不翼而飞,容昌说他昨夜睡的很沉,醒来后发现所有人都死掉了,想起官银就到车旁去检查情况,却被当场抓获,他说的也没人相信他。而且案发后十几天,我爹他们收到命令要配合吕太师去容昌家搜查,当时他们主要守住外圈,后来看到吕太师等人押着一个木箱走了出去,后来才知道,那是在容夫人房里找到的一千两官银。”
“那容昌的风评如何?”阿才说。
“我爹说他为人刻板但正直,在朝中无党无派,所以这次事情发生后,也鲜少有人为他说情,而且余下的白银至今仍无下落,再加上罪证确凿。当时皇上震怒,就将他们家男子全部问斩,女子卖做官奴。”
阿才越听越像被栽赃的清官故事。
“其实我哥说过,这个案子有蹊跷,不过无凭无证,也无从帮忙。”高行说。“想想这容小姐也怪可怜的。如果是我,家遭变故沦落妓院,而且晚上就要被卖初夜。。。。自杀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