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看了阿才一眼,按照他教自己的话,土豆坚定的说,“大人,我,我是冤枉的。”
此时场上一片哗然,上次审案末尾不是已经证实人是土豆杀的吗,怎么这下他又变冤枉的了?
“哦?根据上次你哥哥和嫂子的证词,那日你浑身是血拿着刀从徐有德的房间里出来,这还有假?”
“不,是,是真的。”
“既然是事实,那为何你说自己是冤枉的?”
“大人,”高行抱拳向前一步。
“有话直说。”崔大人准许道。
“大人,根据之前我们询问的供词,当时土豆吃过饭之后便在房内昏睡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刀,和已死的徐有德。所以我们怀疑应是有人将土豆迷晕,然后将死者杀害故意栽赃陷害土豆。”
“哦?可有证据?那么真正凶手是谁呢?”崔大人道。
“大家都看的出来,像土豆这么弱小的人如何能制服比自己两倍高大的人。”高行说。
“有道理。”崔大人点了点头。
“也有可能是土豆一刀将我家相公杀害,所以致使我相公毫无反抗之力。”徐夫人突然道。
“这不可能。”阿才说。
“怎么不可能?”徐夫人反问。
“人生前死后造成的伤痕是可以分辨出来的。死前造成的伤痕是淤红色,死后造成的是淤黑色,这一点在尸体上可以明显看出,那些伤痕是死前造成的,你相公又不是木头人,插那么多刀怎么没反应不反抗。”
“哼,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有可能是凶手?”徐夫人冷笑道。
“除了他之外,也有可能是徐夫人你。”阿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