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华云思绪放空,望着天空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结婚的两个人都想跟他私奔。
“圣子,我的礼物提前送给了你,只是你好像收到礼物后不太乖的样子。”栾修轻笑着开口道。
华云不想理他,他轻哼了一声,“没看到。”
“你把象征着我虫族力量与繁衍的花带走了就不认账了吗?”栾修不满地控诉道,男人的神态带着些戏谑,“宝贝,你若是不跟我好,就断了我们家的根啊,作为补偿你不应该让人多塞几个卵吗?毕竟你哪个瘫痪在床全星际都知道不行的老父亲就是我给你的礼物救回来的吗?”
提到如今生龙活虎把他压的翻不了身的老父亲华云就那个气啊,谁再说他家老父亲不行,他再也不为他打抱不平了,因为老父亲太行了,他的帝王蕉都要哭泣了,华云突然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神色,他正色问道:“我的老父亲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被你们虫族的王花修复基因。”
“这个问题宫沉都没有告诉你,宝贝,你觉得我会为你解答吗?”栾修轻笑着道,“当我真正站在你面前的那一天我会为你解答,你会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都应该去死。”
穿着祭司神袍的男人笑容纯洁而美好,他的语气却如同占有欲爆棚的病娇。
他的师父兼老师,还是一个披着人类外表的虫族王室,对于他犯病,华云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在夜色中哈了一口白气,不太耐烦地道:“我们要等多久?”
“不知道,等皇帝陛下尽兴吧!”栾修淡淡地道,即使面对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孟浪的声音他依然是一副恬淡的神色,无情无欲如同神明。
华云算是知道为什么奥德里奇选择让他当神圣祭司,被他的表面骗过,还深信不疑他生理上不行,若不是他亲身实践与体验过他还真信了。
“冷了吗?”栾修贴心地询问道。
“不冷。”华云冷漠地道。
栾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走过去,双手托起一个淡金色的光球,将其塞到少年的手中。
光球的温暖从手心的皮肤直接钻入血液中,华云直接舒服地眯了眯眼,那份温暖似乎蔓延到了心尖上,宛如怀里揣着一个暖宝宝或者小太阳。
栾修将少年的肩膀轻轻一按,华云背脊挺直与他较上了劲,一点都没弯。
然而有尾巴的人太作弊了,他没有防备到栾修的尾翼,看似轻飘飘的两根蝴蝶尾翼在他腿弯间轻轻一扫,然后他弯了。
华云本以为自己会跌落在雪地里摔个狗吃屎什么的,然而他想多了,他坐在了柔软的椅子面上,黑暗化为了座椅拥抱着他,没有冰凉的气息,只有令人安心的舒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