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的声音都颤了。

苍凛猛地沉下脸，“没有。”

他有些恼，“你想哪里去了！”

“……”被捂着眼睛的华云很无辜。

苍凛缓和了语气，“我只是知道，没试过，又没人跟我试。”他说着这话，薄薄的耳朵尖都红了，目光飘到了黑发黑眸的少年身上。

华云惊起的那口气放了回去，早说后半句话嘛，说实话，他真的难以想象苍凛会知道大保健的知识。

“我以前，应该说是最开始的时候，那时我脑子还不太清楚，没有以前的记忆，在一片贫民窟里无处可去，肚子很饿，有一个笑的很和善的叔叔夸我眼睛很漂亮，像他戒指上的宝石，给了我一枚棒棒糖将我带回家去，他家离贫民窟不远的城里开保健用品店的，架子上放了很多机器人做的小公主，会动，还会发出美妙的声音。”苍凛松开了捂着华云眼睛的手指，他用冷淡的事不关己的语气淡淡地道。

作为唯一听众的华云却提起了心，苍凛从来不提他以前的事情，此时难得提起，却让人极为心酸，他哑着嗓子问道：“然后呢？”

“然后那颗星球成了荒星。”苍凛微微笑了笑，笑容有些冷，还有些纯良，像是做了什么很开心事情的样子。

“……”华云，心酸消失了，他莫名地从那微笑中感到了一股丧心病狂的味道。

“你父母呢？”华云突然从苍凛的话语中察觉到不对之处。

“不在了。”苍凛垂下眼帘，眉目之间晕染着一片难得的伤感。

“你不是说你家卖帐篷的？”华云问道。

“骗你的。”苍凛唇角的尖牙露了出来，浅笑道，那份面容上挥之不去的冷淡有所消减，看上去有些可爱。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苍凛有些神秘，此时更是觉得他身上扑朔迷离，华云吸了口气，正欲再问些什么，那人却贴了过来，两人的肌肤相贴，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就连香蕉都贴在一起，华云不自在极了，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与人熨帖在一起，他伸出手去推，身体却用不上力。

“待会外面那个女人要考试的，不如我们两个人试试，我教你。”苍凛用好听的声音在少年耳畔循循善诱道。

“……”华云整个人都不好了，试什么，试大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