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的老父亲拿着奶嘴和解衣服亲自替代让他选,华云最后妥协了选择了前者,但是怎么还有这个更可耻地选项啊!
“云云嘴上说不要,实际心里和想要是吧,晚上趁爸爸睡着了偷袭,云云想要的话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没必要跟爸爸遮遮掩掩的,爸爸何时没有满足过你,不就是——”宫沉轻声叹息道,然而他还没说完便被羞恼的少年羞恼地爬起来撑在他的胸膛上打断了。
“别说了!”华云瞪着他笑容温柔实则好恶劣又鬼畜的老父亲。
宫沉不舒服地闷声咳了几声。
华云立即松开了撑在他爸爸胸膛上的手,怕将人压坏了。
“爸爸现在很难受。”宫沉沉声道,嗓音有些沙哑。
“哪里难受?”华云紧张地问道,男人的脸有些红,咳嗽的声音也闷闷的,额上有些细汗,除非是难受的很了,他很少见到他的老父亲因为身体疼痛的原因有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
“你过来些。”宫沉的声音有些虚弱。
华云凑过去。
宫沉唇角微勾,他将少年一把扯过来,后者猝不及防地摔在他的身上。
华云的身体微僵,他感受到了一株霸王花一般的雄蕊,像是能冲破云霄似的。
“爸爸,这里很难受,咳咳。” 宫沉的声音带着些孱弱的病气,他温声道:“都是云云一大早上舔的,云云不会不负责吧?”
华云整个人都不好了,全星际都知道不行的老父亲被当奶嘴后都能够重振雄风,只有他这个儿子阳痿的不行,他冷漠地道:“怎么负责?”
“让爸爸舔回来怎么样?”宫沉温润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两人现在的位置掉了个。
“我还是个喝奶的孩子。”看着攀爬的藤蔓,华云无辜又可耻地道,他张了张嘴,“我还在换牙。”
“呵!”宫沉轻笑一声,是啊,他的云云还是个孩子,在床上哭的像个孩子。
俊美的两边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喝饱了他家小花骨朵的奶,愉悦地去冲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