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钱,但也很讨厌钱!”军师站起身来,直接给了宁长情几下,方才还神气的青年被抽的不轻,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嘶,你们星盗不要钱绑我们做什么!有毛病是吗?”宁长情疼的厉害,一边愤怒地道。
“拖下去。”军师命令道。
旁边站着的一名女beta手下冷静许多,她理智地分析道:“会不会是故意做戏,毕竟是那个人。”
“那个人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我与那个人交过手,他就像一条毒蛇,隐在黑暗中伺机而动,一旦出手,便要人性命,直取咽喉,不会这么蠢。”军师阴沉沉地道。
女beta手下领命拖着宁长情离开,后者嚷嚷着不愿意离开,目光锁在华云身上。
宁长情被直接拖出去,耳根子清净了许多,华云面色虽然平静,但内心惊异不定。
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暧昧的摩挲着,军师继续道:“这张脸才是那个人最应该有的,美丽的像是有毒一样。”
那只略粗糙的大手不规矩地从他的下颚滑下,华云愤怒的瞪着那个男人,虚软的身体里有一簇火苗在燃烧,随时都能膨胀为烈焰火把,将所有激怒他的一切付之一炬。
一个人撞了过来,将军师的手撞开,苍凛挡在华云的身前一言不发,指关节发白紧紧握着,他此时有些懊恼自己的冒险,将他的小未婚夫牵扯进来。
现在是他最虚弱的时候,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抵御那该死的一月一次的omega发情期,能力已经被压制到最低。
“哦,你倒是很有勇气!”军师明明用的夸赞的勇气,然而下一瞬一只黑色的靴子踩在了被夸赞对象的手指上,狠狠碾压。
华云耳边都听到了骨头被碾磨碎掉的声音,然而银灰色头发的少年垂着眸子一声未吭。
“苍凛!”华云失声道。
军师似乎是来了些兴趣,他脚下换了一只手,并未用力,他问道:“为什么不叫呢?”
苍凛未回答。
“五倍的神经敏感药剂。”他掏出一枚针管,对着少年的胳臂注射,然后开始了碾压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