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这个事实真是让人感到——
明明应该感到内疚或者道下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他似乎不是那么正直了。
“回去会被关禁闭的吧?”华云有些犹豫地问道,他想到家暴自己未婚夫被关禁闭5天的苍凛。
“不是什么大事,没人敢关你的禁闭!”宫沉有些好笑地安抚道。
“……”华云,突然觉得宫沉爸爸的形象在他的心中高大起来。
“云云饿了吧,喝奶,我刚热的。”宫沉笑眯眯地少年揽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奶瓶凑到嘴边。
用不容反驳的语气道:“上次让你自己喝,却那么贪吃,喝的太快又太多,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自己来,叫爸爸也没用!”
“……”一口奶含在嘴里羞耻的华云。
近几天他十分嗜睡,华云堕落地当了几天米虫生活,奶来张口,衣来伸手,不用当矿工和读书的日子过着真叫人颓废又安逸。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打在娇嫩的花朵与翠绿的枝叶上,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到来打破了这片像是遗失在世外的平静。
“家主。”穿着管家制服的老者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
宫沉的目光从躺在玻璃窗边软塌上的少年身上移到门口,他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管家恭敬地退出门外。
男人放下手中没有心思看的书,走到窗前,为少年拉了拉身上的毯子,窗外种着一丛美人蕉,雨点打在娇艳的赤色花朵上,格外娇艳欲滴,但却在花下的少年面前失去颜色。
宫沉做完这一切,走到书房外,将门拉上,怕吵到那个花下的睡美人。
“少爷学校的班主任来家访,家主要见吗?”老者询问道。
“家访?”宫沉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唇角的笑容有些冷,不复少年面前的温柔,语气随意地道:“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