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点是曹清宇不敢，因为他让人打掉自己的九个孩子，就出现了自己一个男人能够怀孕的事情，要是在这种极度惊吓的情况下，一时手重将这个孩子也弄出个什么问题，曹清宇不知道他会不会要面临别的什么惩罚。

“小冉，够了。”

一声带着些宠溺和无奈的声音传来，曹清宇明明能听出那话中的语气，但是在自己听来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这种过程和结果，感觉和听觉完全分离的状况真的没问题吗？

“好啦！”小男孩说着将身上一些诡异的状况收起来，然后三岁多的孩子渐渐变了样子，曹清宇从茫然无措中回过神看到的就是自己最想见到又最不想见到的酒吧小鬼。

“是你！”曹清宇说完又接了一句：“你是谁？为什么找上我？”

身份红字打头的曹老爷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曹清宇从小耳濡目染也没差出多少，最多就是秉持着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信条，但是十周之前自己在酒吧的骤然昏迷，刚刚小男孩的突然出现，变身，旁边从墙面中走出的男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曹清宇不得不接受，鬼神真的是存在的。

“没错，我就是你想到的……神。”小男孩说完走到墙壁中出现的黑衣男人身边站定，而后身高拔节生长，眼看着就从一个四五岁的幼齿儿童化作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曹清宇一脸呆滞状。

“你让人打掉了你九个孩子……然而这只是你知道的数字，还有一些因为知道你的性格而自行打胎的，当然这不能怨你，你只能算是间接凶手。”说道这里少年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悲凉，直到旁边的男人揽过少年的肩膀拍了怕，才见到少年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专门掌管人为方式导致孩童致死的神，从胎成到五岁之间都归我管。因为你的屡次人为行为，作为对你的惩罚就是归还九个孩子的生命——你自己生，也让你感受一下那些女人的心思。”少年的话平稳有力，虽然是有些稚嫩清脆的音色，在曹清宇听来却有着不可违抗的压力感。一个字一个字钉在曹清宇的心上，让曹清宇当时想找出这个孩子然后好好质问他，逼他拿掉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想法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最多就会生九个孩子，生完之后还是跟正常男人一样？绝对不会多了吧？”

“是的，如果你不是人为迫害你肚子里的孩子的话，人为状况下，掉多少就要多生多少。”

曹清宇听到这话头脑里有些昏沉的同时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以后还是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的，九个孩子，按照时间算就是９０个月，算下来就是７年半。七年半以后自己就能变回正常男人，曹清宇虽然觉得希望渺茫，但一想到最多八年后，自己那个时候才三十岁，正直男人一枝花的年纪，还是笑了起来。

“孩子五岁前，如果因为你的人为因素导致死亡，你也要重新补偿。”

“当然不会。”也不敢。曹清宇笑笑，唇边终于露出了这两天以来最惬意的笑容。完全没有想到他这九个孩子要找谁来给他种种，少年的嘴角也勾起笑容，不急，总会有想到的那一天，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眼前这个自鸣得意的男人当时的表情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再见吧！”说完，拉起黑衣男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在曹清宇的注视下隐入墙壁消失了。

愣愣的躺在床上，曹清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苦恼、悔恨、压抑、兴奋交织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怔忪。一分钟后，“啊。”尼玛！疼！这是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