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四天没碰你了……”沈默风躁动不已。
“哥,干什么都要有节制,俗话说得好,”叶辰苦口婆心地规劝道,“铁杵磨成针,法棍磨成曼秀雷敦。”
沈默风皱眉:“曼秀雷敦?”
叶辰贱兮兮道:“唇膏。押韵不,哥?”
“……”沈默风磨了磨牙,把叶辰往货架更深的角落中逼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贫呢。”
“以前跟您不熟,”叶辰谦逊一笑,“施展不开。”
沈默风用拇指碾过叶辰的嘴唇,两人是来做监工的,他却强行把话题往下三路扯,道:“那看来只能塞点儿东西堵上了。”
仓库大门紧锁,灯光昏暗,货架的影子被来自不同角度的光线拉扯得细长或扁平,浓浓淡淡地叠在地上,灰尘浮在凝胶似的昏黄光线中,地上散放着几个包装盒,脏乱差的环境与情.欲的气息格外契合。叶辰担心管仓库的囚牛突然闯进来,可这提心吊胆反而成了欲.火的催化剂,他被不管不顾地压着亲了一会儿,不争气地化成一小碗甜汤。
“哥……唔……”随着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一只白皙清瘦的手难耐地攀挠起货架上的纸盒,这一伸手,便不小心碰掉几盒生发器。
跪在下面的人揉了揉被生发器砸痛的脑袋:“嘶——”
叶辰脸蛋透红,眸子水濛濛的:“不好意思……您、您继续……”
沈默风却索性吐出来,闭着嘴,不动弹了。
叶辰赧然道:“哥……”
沈默风抬手揉揉颞下颌关节:“歇歇嘴……时间越来越长了啊,小朋友。”
叶辰咬着嘴唇,企图自己动手,手腕却被沈默风一把握住,叩在墙上。
“宝宝,”沈默风起身,仍攥着叶辰的手腕,还慢条斯理地重复叶辰的话,“干什么都要有节制。”
叶辰:“……”
沈默风一脸严肃的欠打,仿佛男德学习班讲师:“一滴精,十滴血,小朋友,我劝你悬崖勒马。”
叶辰被弄得不上不下,焦灼得直哼唧:“哥、哥我错了,以后不那么说你了……你帮我,帮我一下……”
沈默风侧过脸,贴着叶辰的耳廓,耳语了一句什么,恶劣道:“重复一遍就帮你。”
叶辰喉结滚动,闭着眼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