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味勾得面色涨红的雌性们早就忍不住了,得到命令,赶紧在丑态毕露之前离开。
艾伯特开了房间里的灯,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卧室的门,心情激动又振奋。他敲了敲卧室的门,虚伪地询问查德西尔身体情况,查德西尔捂住嘴不敢说话,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奇怪的音节,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想替自己疏解,却发现自己的欲望根本不由自己掌控。
查德西尔开始疯狂地回想过去经历的细节,他红着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地叫着贝利·安德鲁的名字,这种方式会让他好过一些。
门外的谢菲尔德耐心有限,他从怀里拿出一串钥匙,犹豫一秒还是插进了锁芯,转动几圈打开了卧室的门。
查德西尔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还能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他打起精神,用涣散的目光扫了一眼谢菲尔德,干燥泛红的嘴唇微张。艾伯特·谢菲尔德知道自己是乘人之危,但还是忍不住自己,他俯下身吻了吻查德西尔滚烫的面颊,雄子浓密湿润的睫毛微动,疲惫的蓝眸不太聚焦,却透出迫切的渴望和热情来。
谢菲尔德认识查德西尔这么久,哪里见过他这样柔软可欺的样子!仿佛自己用一点力,雄子就会顺从地接纳他,把自己全部给他,这让本来打算直接上本垒、生米煮熟饭的谢菲尔德内心柔软起来。
他轻吻着查德西尔雪白的耳廓,舌头暧昧地伸进去勾弄,查德西尔打了个冷颤躲了躲他,布满雾气的眼睛茫然地注视着谢菲尔德,嘴巴张开说一句话。
“什么宝贝,你在说什么……大声一点……”
谢菲尔德一颗一颗地解开查德西尔的衣服纽扣,看见诱人的红果,几乎要不管不顾地上前欺辱它。雌性露出了温柔又得意的表情,他凑近了查德西尔,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却被清醒过来的查德西尔推向了床角,脑袋狠狠地砸了上去!
“……流血了……”
谢菲尔德苦笑着摸了摸后脑,碰到一手的血迹,他暗叹自己倒霉,撑着手臂爬起来想跟查德西尔说话,说自己不尊重他在前并不怪他。却听到窗台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床上的人不翼而飞。
“Cassiel……!!!”
查德西尔奔跑在树林里,侧腹在落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挂了几道伤痕,看起来血淋淋的十分恐怖。冰冷的雨水打湿了查德西尔的毛发,让他的身体有些厚重,查德西尔甩了甩脑门上的雨水,用鼻子努力地嗅闻那名雌性的气息。
他明明闻到的……就在附近……
天空闪过蓝白的电光,轰隆的雷声中,查德西尔还在雨中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查德西尔的四肢开始乏力,被石头绊了一跤,查德西尔摔进泥水里,他挣扎着站起来又跑了几步,又一次倒了下去。
很久很久,查德西尔都没有再站起来。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泥水里,积水轻轻拍打着查德西尔的脸颊,有些寒冷。查德西尔觉得胸口的那把火渐渐地熄灭了,他忘了自己为什么奔跑,只是觉得这么躺在水里,冷冷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