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见我这样的场面。”
萨奇进屋打开灯,沏了两杯热茶,把其中一杯递给贝利。
“说起来,是冗长无聊一个爱情故事。”
我现在的名字是萨奇·艾德里安,以前不叫这个名字,跟你一样,我以前也是个黑户。
从小,我习惯了什么都靠抢,天上没有馅饼掉下来,只有抓到手的才会变成自己的,这是我的人生信条,所以第一眼看见艾德里安,我就发誓无论付出什么我都要占有他。
艾德里安比我小四十岁,当时他还有一个对他很温柔的未婚妻,我年轻气盛非常嫉妒那个雌性,就仗着身强力壮向他发起挑战。
在我们那个年代,比武是彰显雌性武力和示威的办法,也是获得雄性关注的一个途径,签下生死状的雌性即使被打到脾脏破裂,也不会求饶,比赛过程是不容许□□涉的,除非比赛中的一方昏迷或死亡,又或者比武双方协商中止比赛,这是可以的。
艾德里安当时的未婚妻叫比格,是一个温柔憨厚的家伙,他块头很大,自尊心也很强,他在艾德里安面前发誓会赢得这场比赛并主动跟我签下生死状。
如果比格的对手不是我,他能轻而易举地赢得胜利,但面对我,他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我。
他被我打得口鼻流血,可艾德里安充满爱意和担忧的眼神还是注视着他,我恨得咬牙切齿,用的力道越来越重,我对他说,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你放弃艾德里安,我会中止这场比赛。
比格没有回答我,他想用蛮力胜过我,疯狂地甚至用上牙齿撕咬我的手臂,疼痛中我重重击中了他的太阳穴。
我忘不了艾德里安当时看我的眼神。
他的眼睛是湖泊一样的绿色,说话时睫毛轻轻扇动非常美,可那个时候,他的双眼含泪充血,里面全是疯狂和冰冷的恨意。
“后来,我和艾德里安结了婚,他一直冷若冰霜地对待我,性‖事非常粗暴,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过去几十年了,我以为他已经忘了比格。”
萨奇苦笑了一声,愣愣注视着虚无的一点:“我把我名下的财产包括庄园都移到他名下,我想告诉他,我不会再用权势绑架他,我希望他也能爱我。”
“可他始终……仇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