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还流血?”
“那个是……是癸水!女子都有的,你当然不明白!”
癸水?
薄子理俊眉微皱,显然很困惑。
公羽宝珠微微偏眸瞧见他这样,只好蹙着柳眉,一脸羞恼地附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解释了几句。
她不说还好,一说薄子理猛然往椅背上一靠。
他对自己方才那一番话的无知感到轻恼。
公羽宝珠本有些害羞,但头一次见薄子理神色那样无措。
她不由得展唇莞尔:“哥哥这么丢人的事,我会替你保密的。”
薄子理闭了闭眼,暗道一句该死。
他下颌线绷紧:“下次直接告诉我,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最后公羽宝珠有些困了。
不知觉就趴在薄子理的肩膀上睡着。
薄子理脱下外袍盖在了她的肩上。
因着方才小姑娘告诉他,癸水怕冷,可不能受凉。
想到她之前还落水,现在正是秋末初冬,也不知她是不是忍着不舒服,还跟他走了那样长一段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