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不好,甚至还有裂纹。
他憨厚一笑:“这是我爹当年娶我娘时,送给她的,我娘一直保存完好,
只要我拿出这个玉佩,我爹自然会认得我。”
崔景目光一转,故作惋惜:“但是听你说的,他在京城发了财,怎么也不帮衬你和你娘一把?
不是我说,你看你这鞋,都露脚趾头了,若不是你跟我讲,我还真不知你有个父亲那么有钱!”
余金科面色有一瞬灰败,但很快鼓起精神。
他笑着说:“我娘说过,我爹是个好人,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怪他。
以后等我见到他,我也会好好孝顺他的,这是我娘的遗愿。”
崔景点了点头,他拱手说:“金科兄,你真是高义,我崔景佩服。
我们俩相遇在这密林里也算有缘,不如就此拜为兄弟,以后有事,你随时招呼我!”
余金科为人单纯老实,当即点头同意:“自然好!”
“不知金科兄出生于何年何月?”
“己亥年,壬申月,白露那日。”
崔景暗自记了下来,他道:“你年长我一岁,我理应喊你一声哥哥!”